蔽,即是天理,不须外面添一分。以此纯乎天理之心,之事父便是孝,之事君便是忠……”
尽管白骨精口中述说着这一段,但是以他对经义的理解,根本体会不到其中的真意,仅能明白字面上的意思。
不过,他理解不了,在场有人能够理解啊。比如说颜回,比如说……夫子。
听完他的一番阐述,夫子和颜回相互对视了一眼,静默无声。
“夫子,你怎么了?”迟迟不见他说话,白骨精忍不住询问道。
夫子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们继续。敢问大圣,如何致良知?”
白骨精依旧照本宣读:““物者,事也。凡意之所必有其上级,意所在之事谓之物。格者,正也。正其不正以归于正之谓也……”
所谓见一叶而知秋,仅仅从两个问题的回答上面,夫子就已经清楚,白骨精心中有一个非常完整且强大的心学理论,论较起实践性和可靠性,这套理论,甚至还在他的理论之上。
这是一件很神奇,也是很恐怖的事情。对方的学问好似脱胎于儒门,但是却完胜如今的儒门,很难想象,白骨精的天资究竟有多高,才情有多么惊艳!
深吸了一口气,夫子有些不甘服输,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