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颦儿,有时候,颦儿没来,便是霜儿。”
“原来如此……”
萧尘看着镜子里面,女帝脸上的笑容,渐渐又带了少许悲伤,便立刻止住话题,又道:“以后,我便一直这样替姐姐梳头……”
闻言,天瑶女帝愣了一下,看着镜子里面的他,又笑了笑:“你不要尽说这些话来哄我开心了,若将来你走了,岂不教我以后每每想起这些话,便只有伤心了?”
萧尘确实是想要化解她心中郁结,这样有利于伤势恢复,否则一直郁结于胸,气血停滞,不但恢复不了伤势,反倒使伤势加重,到时候若让敖冶看出端倪来,只怕二人立时就危险了。
现在敖冶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正是摸不清女帝的虚实,所以不敢贸然出手,一旦他得知女帝身受如此之伤,根本无力与他抗衡,那时还得了?
“梳子,便放在你身上,以后,你替我梳头。”天瑶女帝将梳妆台上的匣子拿了给他。
“好。”
萧尘将香梳放入匣子里,珍而重之地收入了衣袖中。此时见女帝心情舒朗了许多,他心下便也放宽许多。
接着女帝又从小屉里拿出玉饰,轻轻戴在发上,最后拿起一片胭脂,点绛唇上,使她的气色,一下看上去好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