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包裹,黄勇、黄义都同时一声惨叫跑得门口干呕。
黄沂州只不过稍微一愣神 然后就眉开眼笑,他也不嫌肮脏蹲下来一个个察看这些首级,如同欣赏艺术品。
都是青壮年男子首级,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黄沂州这个老兵当然心知肚明,他开怀大笑道:“哈哈哈,汉儿真有你的,七个真奴,两个控弦鞑子,你恐怕有机会成为百户官。”
“爹,您说错了,应该是您有机会成为百户官才对。”
“这从何说起?”
“爹,您想想,儿子如何说得清在遵化死里逃生?与其如此还不如换个身份重新开始,爹爹当武官,儿子做您的家丁头目,咱们再找机会袭杀建奴搏军功,日后马上封侯也未可知……”
黄汉一通忽悠,深藏在黄沂州同志心里的功名利禄一下子冒了出来。
黄沂州只不过三十九岁,正值盛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他早就受够了,他一直精心饲养战马,从来不肯放弃练习骑射,其实也是为了心中的不甘。
黄沂州思 索片刻道:“明天咱们就去抚宁找你韩叔叔报功,他现在已经是朝廷正四品武官,他曾经说过,如今建奴的脑袋太难得,有了这么多建奴首级,武官要升职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