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多汉奸的眼睛注视下玩不出什么花样,经过不到一个时辰的修理,马车再次上路。
可是由于新换的车轴要磨合不能疾驰,又耽误了许多时间,因此在天色完全黑之前赶不到原计划的住宿地罗家寨。
他们选择了在这个瞧上去没有被焚毁的大概百十户人家的村子住宿,人马大车刚刚进了村子找了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安顿下来不久。
白养粹的老婆就颐指气使地吩咐婢女、小厮烧水、做饭。
她要吃口热的,还要热水洗漱。就在白家佣人正忙碌之时,村外立马有了动静。
三个建奴经验丰富,知道应该是炊烟升起惹麻烦了,气得恨不能把白养粹那个白嫩嫩的老婆活活干死。
村外情况不明,建奴不放心,只得亲自出村探查,六个包衣奴才见房连栋几人神 色有异纷纷拔出顺刀大声恫吓。
一个叫做刘在旗的汉奸几乎把刀子架在了房连栋脖子上叫骂:
“你这个黑了心的阿哈,怎么着,听见村外有动静想逃吗?别做梦了,如果是大股明军还会等到现在?他们早就应该冲进了村子。躲在外面的有可能是一些饥民罢了,他们看到了炊烟以为能够讨些吃的而已。”
这个狗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