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犷勇斜眼看了伍长几眼呸了一口道:“不会说话的东西,你就不能往好处想想?”
一个射手道:“老子从来没有主动杀过汉人,那一次是被建奴逼迫不得已才下手,今天的情况不投降必死无疑。
投降了说不定黄将军言出如山不仅仅赦免咱们,还论功行赏,咱们岂不是获得了新生?得到了重新做回堂堂正正汉人的机会?
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老子信了,老子准备炮击建奴争取立功。”
一个叫做石常春的装填手道:“兄弟们,都到了这一步了,咱们再讨论明军是不是说话算话有意思 吗?
左右不过一死,咱们选择信明军打了建奴,即便还是个死,走在黄泉路上也恐怕可以大声说我们不是汉奸,不是奴才,也曾经打死过狗建奴。”
程犷勇大笑道:“这就足够了,反正没了生机,咱们选择不做奴才去死吧!石头,子铳还有几个可以使用?
石常春道:“每一门炮都有七个子铳可以使用,咱们可以用湿棉布裹在母铳上降温,一股脑打完七个子铳完全做得到。
石常春恶狠狠道:“开炮打建奴,狠狠地打那帮狗娘养的!”
“轰!”弗朗机炮的一斤余的铁球打入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