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保尚且未知,又怎能顾及到国公府。”
“假如苏白不是外人呢?”
皇后轻声道,“只要苏白和国公府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他的聪明才智加上国公府在陈国的根基,至少能将国公府的巅峰再维持三十年。”
“你的意思 是?”
尉迟老国公不解道。
“让婉儿认卜儿为义兄,拜入国公府名下。”
皇后看着东园外似乎交谈甚欢的两人,提议道。
“南宫婉儿?”
尉迟老国公苍老的眸子中异色闪过,道,“那个丫头可不像任你摆布之人。”
“女儿明白。”
皇后点头,道,“所以,我才会尽可能给他们制造机会,同样是满腹才学的年轻人,生出几分相惜之情并不难。”
“我看难。”
尉迟老国公直起身,看了一眼东园外的两人,道,“怕就怕这两人不但不能惺惺相惜,还生出一较高下的心思 。”
皇后皱眉,道,“不能吧。”
“难说。”
尉迟老国公走出花圃,将花铲丢到一边,道,“这两个人都不是轻易服输之人,好不容易遇到可以一较高下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