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庆元侯听过,惊讶道,“这样说来,倒是长孙炯自作自受了,自己儿子体内的毒还没有清除干净,便将大夫赶了出去。”
“哈哈,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长孙炯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没想到最终报应到了他儿子身上。”
陈文恭大笑道。
“那殿下有何打算,如今解药在殿下手中,是否要跟长孙炯那个老家伙谈谈条件?”
庆元侯笑道。
“不急。”
陈文恭嘴角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道,“先让长孙炯急几天,科举近在眼前,如今,他越是心中有事,出现纰漏的可能便越大,本王要抓他的狐狸尾巴也就越容易一些。”
“殿下英明。”
庆元侯恭维道。
“对了,本王听说,云轩此次也要参加科举,怎么样,有把握吗?”
陈文恭看着眼前的心腹之臣,关心道。
“殿下不提这事还好,提起来微臣就有些头疼,家中夫人听说太子殿下被陛下被任命为副主司后,这两天一直在闹,让微臣给这孩子谋一份前程。”
庆元侯面露苦笑,道,“今日微臣过来,就是想和殿下说此事,不知殿下可否看在微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