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能乖乖听话。”
苏白看着外面,轻声道。
陈文恭听过,很快反应过来眼前之人所说的是什么。
“这事倒还没有谢过先生,若非先生,本王也不能从嵇老先生那里拿到解药。”
陈文恭放下手中的茶杯,虚心请教道,“先生,这颗解药何时用,先生可有建议?”
“死局,待长孙炯被殿下逼至绝路时,殿下手中的解药,便能发挥出最大的用途。”
苏白平静道。
“嗯?”
陈文恭闻言,面露异色,道,“真有那一日,这枚解药对本王还有何用?”
“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一个在朝堂经营了数十年的御史大夫,殿下,长孙炯最可怕的时候便是他被逼的无路可走的一天,届时,长孙炯若不管不顾地反扑或者肆意攀咬,恐怕殿下也不会好受,微臣为殿下准备这颗棋子,便是为的那个时候。”
苏白语气平缓道。
陈文恭神 情一怔,片刻后,面露感激道,“先生一步十算,着实令本王茅塞顿开,有先生相助,本王大业,何愁不成。”
他真是庆幸,听从父皇的话,重用了这位苏先生,此人心智之深,当真非常人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