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咱们刚刚可是得罪了那小子,万一他在赵局面前说咱们的坏话,会不会出什么事。”罗海担心地说道。
陈辉咧嘴一笑,说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赵局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这话怎么讲?”罗海好奇地问道。
“你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现在县里都知道,奎明街的棚户区改造出了问题,开发商捐款跑了,而这个工程是赵局审核的。这个黑锅,赵局背定了,县领导已经发话,要是赵局不能马上解决问题,那就过不了这个春节。我刚刚也就是看在他还在位,给他点面子罢了。等他下去了,我肯定要狠狠地收拾那小子。”陈辉咧着嘴说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罗海终于放心了。不过还有点纳闷地说道:“但是这小子,竟然能找到赵局,确实能让人意外。”
“估计是花钱了,不过给错人了。他是不知道赵局现在的情况下,送的这笔钱打水漂了。看来这小子也是有点钱,等我也要在他的身上弄出一笔来!”陈辉咬着牙说道。
在他看来,赵局长真是完了,丝毫不惧。
两个人又说了一句,这才重新下车。
罗海的老妈见儿子出来,赶紧凑上去,在罗海的耳边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