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对方法务的说辞,张禹轻轻点头,说道:“责任判定是警方的事情,既然已经判定是我们无当集团占六成责任,那我们无当集团愿意承担相应的责任。”
“既然张先生没有异议,那就最好了。这批古董花瓶总价值为五亿八千万,百分之六十的话,就是三亿四千八百万。只要贵公司出价赔偿,咱们两边就不必惊动法院了。”法务说道。
“三亿四千八百万没有问题,毕竟毁了博物馆的展品,我们无当集团理应照价赔偿。可是......”张禹话锋一转,说道:“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钱掏出去之后,那些摔毁的瓷器,归谁所有?”
“这是博物馆的东西,也是国家的东西,自然是归国家了。”法务直接说道。
“你是法律专业的,那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去商场,不小心碰碎个花瓶,这笔帐怎么算呀?”张禹问道。
“当然是照价赔偿了。”法务直截了当。
“那碰碎的花瓶呢,算不算被我买下了?”张禹又问道。
“这......”法务顿了一下,明显被张禹这句话给问住了。但人家终究是律师,嘴皮子可不白给,旋即说道:“这能一样么,花瓶是商场私人的东西,你承担了赔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