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拍价十万两,并没有让在座的人感到惊讶,毕竟先前的验资已经让他们有了心理准备。
都是生意人,营销的手段、策略他们还是懂的。
但被人用到自己身上,还是头一遭。
尽管极其不爽,但也得硬着头皮上啊。
“我出十万两一千。”
“多加一千也好意思 ?我去趟青楼花的都不止这个数,我出十一万。”
“十三万。”
“十五万。”
.........
叫价声此起彼伏。
其中,钟记药材行的钟胖子叫的最为卖力,
他家是搞药材的,手底下精通药性的人才多不胜数,他只要拍得一瓶解药,就有机会重新复制出来。到那时候,可不就是姜家一家独大了,银子,自然也会分出至少一半到他们钟家,过去的损失,不消得几次拍卖就能全部赚回来。
所以说,现在不管是要花费多少银两,他都不会觉得肉痛,而且,他是要势在必得。
“十八万两。”
钟胖子再次报了个价,长舒了口气,一次性加价三万两的确多少让他觉得有些肉痛。毕竟不是小钱啊,他估摸着,十五万两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