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练。”
牧子忧微微颔首,觉得他这心态十分不错。
陵天苏调整片刻,拾起双刀,掂量一番,觉得还是凛冬更为顺手一些,毕竟他就是用凛冬斩落了白骨山一根手指。
霜叶归于腰间刀鞘,右手执刀,深深吸气,这回应该能将“菁霜刀决”完整的使出来了吧。
手腕翻转,刀影不断,陵天苏心中有些沉闷,为什么使单刀更加生涩了,这次练到一半,却再也练不下去了。
陵天苏停止练刀,将“凛冬”横于胸前,两指轻轻摩擦刀锋,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单刀反而不如双刀那般流畅了。
牧子忧知他陷入自己的迷题中,也不出言指点,取过“韶光”,转身朝着洞内走去。
陵天苏不死心的抽出“霜叶”,再度挥刀,这次滞碍感更甚,远没有第一次的得心顺手,这次,他连刀法一半的一半都没练到。
陵天苏不死心,一次次的从头练着,手中的刀不知掉落了多少回,他也不知屈腰捡了多少回,虽然握刀手法娴熟不少,可却失了菁霜刀决影子,越练越差。
东升西落,直至太阳完全下山,陵天苏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深夜,牧子忧的身影再度出现。
白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