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硌硌...硌...硌...硌硌硌...”
纸奴眼珠猛然一转,死死盯着陵天苏。
死鱼般的眼珠分明看不出一丝笑意,但他嘴角扭曲的勾起,喉咙深处传来极其怪异的笑声,笑声就像被粗糙的砂砾蹉磨过一般,难听至极。
陵天苏转身看着他,皱了皱眉,这家伙怎么笑声那渔村里生不出蛋的老母鸡似的。
“叮当”一声,那被霜叶切开一刀裂口的匕首,被纸奴扔在地上,手臂一甩,一枚新的匕首又再次从他袖里滑出,稳稳落在他的手中。
陵天苏好奇的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这家伙还是个匕首收藏癖,真不知道他这副衣衫之下隐藏了多少把匕首。
纸奴嘴角扭曲弧度不变,一步踏出,脸色却猛然一僵。
因为腹部传来一阵僵冷,低头一看,却发现下腹衣衫上紧贴着一片冰色寒叶,寒叶四周寒气急速弥漫。
短短几息之间,那层白色寒霜就已经覆盖一片不小面积,甚至有蔓延趋势。
纸奴心中一悚,他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是那时候小腹如同冰针点过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