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天苏被惊出一声冷汗,满目不解,为何他只要一看到黑碑之上的文字,他便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这碑……”
“行了,赶紧放血!”还未等陵天苏问出心中想问的,就被溯一火急火燎的打断。
陵天苏无奈,若是他在不帮他,估计他真的会咆哮了。
拔出凛冬,走到碑竹边上,将手掌割破,然后握拳,任由鲜血从指缝流出,滴落到根须之上。
奇异的是,绿色的根须吸收了鲜血,颜色却丝毫未变。变化的
,只有那咔咔生长出来的一节碑竹。碑竹依旧黑得发亮。
溯一却贪心不知足,哈哈大笑但:“再割一道口子!”
陵天苏无奈,只好换一只手,又割了一道口子。
终于,每一根碑竹都纷纷生长至两节,又粗又壮,跟藕娃娃似的,比起那日隐司倾取走的碑竹品质好了不知多少倍。
陵天苏面色渐渐苍白,溯一却仍不肯收手,兴奋叫道:“割手腕!快割手腕!那儿血喷出来的量多!”
陵天苏:“……”
他自然不可能贪一时之快,自损根基,一个人的体内鲜血本就是有限的,血液生长速度也是极为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