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与不安,他心中微微一叹,看来这位才华横溢的公主殿下在宫中过得很苦呢,与那位街道驱马的蛮横公主简直是个极大的反差。
他眼神微微一动,反手用力的握住了那双纤细的手,他没有其他的想法,他们狐族,天性便是在同伴无助痛苦之时,将自己的体温贴近,以最原始最笨的办法去安慰同伴。
他冲她微微一笑,道:“别怕,没事的。”
惊觉过来,秦紫渃这才发觉自己是何等的荒唐失态,烫手般的赶紧抽回了手,轻咳一声,赶紧将视线从她面上移开,顿时觉得好丢人,居然让人家以为自己是怕疼怕得居然被疼哭了。
好死不死的,视线正对上面颊绯红却双手捧着心口,笑得暧昧无比的小鱼儿。
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陵天苏淡淡一笑,继续上药。
这次他上药比上次给孤月狼王上药还要谨慎小心,倒不是因为他偏心,孤月狼王伤势虽重,可伤口中却没有那顽固扰人的通元剑气,容不得他不谨慎,小心翼翼的驱使着指尖元力,极大限度的催化这其中药力,一点一寸的涂抹在她的伤口之上,问道:“感觉怎么样?”
秦紫渃静守心神,这才发现这五散膏的不同寻常之处,寻常五散膏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