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也是了却了他的一桩遗憾。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秦紫渃,取除一方明黄色的帛锦,温柔的擦去她手上的墨迹。
诚然一副慈父模样,他呵呵一笑,道:“只是这样一来,就要劳累我们的渃儿一段时间了,这小子太过于顽劣不堪,若是交给那些老夫子们,恐不知还会被他折磨成什么样,还是交给渃儿朕放心一些,就耽搁渃儿一些炼器时间,帮朕好好整治一下这泥猴。”
这话说得,陵天苏好没气的翻了一个白眼。
怎么把他说得跟个不入流的市井小混混一般,他回来至今,貌似没做什么坏事吧?
秦紫渃也万万没有想到父皇的惩罚竟是这么荒唐。
要知道在这皇宫内院之中,除了天子一人是男子之身以外,其他的,除了太监就是侍卫与皇子。
而能在宫中住下过夜的,除了未成年的小皇子住在自己寝宫之中,也仅仅只有服侍妃子公主的太监,但也只能居住在太监的专属内院之中。
而禁卫军们若是没有守夜任务的,也不得在宫中逗留,必须在门禁之前,离开皇宫。
而如今,父皇竟然让陵天苏住在这宫里头,还是安排给她,这如何使得!
秦紫渃下意识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