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形成了薄酒久尝,别具一番风味。
看得汪子任都有些想要抓耳挠腮的冲动了。
汪子任又为自己倒满一杯酒,再度一口闷干,砸吧砸吧嘴道:
“父亲,你可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你知道儿子要说什么,上次咱们不是说好了吗,那小子非我族类,可借此消息去攀赵家的那层关系,一举整垮叶家!”
说完,他眼神抱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有些不愉快的说道:“可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您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是不想揭发那小子的真面目了?”
汪镇北将手中的空酒杯往桌上轻轻一放,半寐着眼说道:“倒酒……”
汪子任神情一滞,又拿自己父亲实在没办法,只好又为他倒了一杯酒,然后闷闷坐下。
汪镇北呵呵一笑:“重为轻根,静为躁君。你这急躁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吃的亏还少了么……”
汪子任有些生气,自己分明跟他说的是叶家那小子的事,怎么好端端又扯到自己脾气上来了。
也懒得继续倒酒了,抱起酒坛子就猛灌一口。
溢出的酒水顺着脖颈打湿了衣襟,片刻功夫就将一坛酒给喝了个干净。
然后随手将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