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名昆仑奴手中。
他满目呆滞的接过自己的弟弟,黑大的眼珠子中溢着满满滚烫的泪珠,一副想哭却不敢哭的样子。
陵天苏最见不得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做这副儿女姿态,皱眉道:“他是你什么人,你叫何名字?”
他一愣,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新主子居然会问自己的名字。
他想了想,名字他是有的,只是许久没被人叫过,一时之间,竟然难以想起了。
他面色憋得涨红,一副很羞愧努力回想的模样。
陵天苏也不催促,静静的看着他。
办响,他才吐了一大口气,道:“小人……叫盛沦,这是我的弟弟,叫盛左。”
陵天苏本来想问一句既然是你弟弟,他病成这样你为何不给他医治,还隐瞒这么久。
可转念一想,他们是奴,情况自然与常人有所不同。
城中贵人自然也不会花费药材给一个奴隶治伤。
而他们的一切又都属于主人,又哪里来的药物来治疗。
于是他便换了一个问题:“若是我今天没有发现你的弟弟受伤,又或者发现了置之不理,你打算怎么办?”
面上刚消退的涨红色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