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即便是对待不公平的战斗,也要全力以赴,这是对对手的尊敬。”
袁福当即嗤笑:“可你那儿子上一场对阵之人可是赵家的一名子弟,怎么不见他拔出小山河剑,还颇为礼让?”
贺洋面色一僵,没有说话。
胡海牛冷哼一声,道:“袁兄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吧,被小山河剑所伤之人,身体必定会遭其剑中山河剑气的侵蚀。
一个普通人的身体,可禁受不住一缕剑气的侵蚀,这贺珏……怕不是想战胜对手,而是想要了叶小子的命!”
“胡说八道!”
对于此事,贺洋自是不能认。
袁福哼哼冷笑:“贺家,真是好厉害啊,这是吃死叶家这根独苗了?若是胜了倒也罢,若是动用了小山河剑还败给了对手,你家这小子,怕是丢脸要丢到姥姥家吧。”
袁福可不在乎叶家子孙是死是活,他说这话时连他自己都不信。
纯粹的是想恶心恶心这自视过高的家伙。
贺洋岂会被这么一句话给打击到,哈哈大笑:“袁兄可真是说笑了,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可不比三教九流的采花大盗,他若是如此不争气的给我败了,我第一时间就折断那把传给他的小山河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