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身体上流淌而出的血迹,她仿佛看到了丑陋的自己。
一时心生厌恶,甩给了后方的鬼婴们。
它们当然是兴奋不已的咬着啃食着,那恶徒的惨叫之声淹没于喉间。
她知道他很痛苦,但是她不会同情他,因为像鬼婴这般邪恶的存在,从来不存在同情这种东西。
说来真是也真是可笑,对于送上嘴边的绝佳食物,她止口不动,专情于那无形的怨念。
久而久之下来,她面上的血迹褪去,身处一层苍白的肌肤,时而她会抬首触碰自己的脸颊,软软的好似真的一个人类一般。
阴界鬼树不知甲子岁月。
也不记得那是哪一年,素来平静的三途河两岸十里之外,竟是重重阴兵把守。
吴婴所站支点很高,可以一览整个三途河两岸的视线,她看到黑压压的阴兵之中,看管运送这一名黑衣男子。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诡异奇怪的画面,素来这些阴兵极傲自大,对于不入轮回的囚犯素来是冷眼交加,鞭打不已。
而对于那位黑衣男子,他们却是纷纷敬而远之,虽看似运送,可却无人敢近身。
而那名黑衣男子,双手套上了冰冷的枷锁,脑袋低垂着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