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态度坚决,不肯答应他们的条件,自然也不会轻易的交出那位炼器师了。”
“那隐世宫的人就这么回去了?”陵天苏问道。
骆轻衣道:“回去了不等于就此善罢甘休,隐世宫的手段层出不穷,难保日后不会出什么乱子,而赵家正是知晓此点,便借此机会将大晋与隐世宫之间的矛盾更加扩大化。”
陵天苏眼神微凛,冷笑道:“看来这瘟毒……也是冲我叶家而来的,好一个借刀杀人。”
骆轻衣垂眸看着覆盖在自己腕间的那只手掌。
她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掌将他手掌握住摊开,只见他干净的掌心之中,亦是染上点点猩红可怖的痕迹。
端起方才的茶杯,将余下残茶尽数倒在陵天苏的手掌之中,柔软纤细的指腹还在他掌心红点之上细细摩擦。
陵天苏全然未察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是染上此毒。
在残茶泼过的地方,只觉一阵针扎的火辣辣刺痛,在她指腹轻揉之下,那疼痛才稍稍渐消。
他眉宇不由大皱,他这不过是肌肤相触短暂片刻,便已经染上这瘟毒,而且那针扎般的疼痛火辣灼热直入心肺。
而骆轻衣……明显更为严重。
骆轻衣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