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去医治,而且谁也不知道赵家会不会有所更近一步的行动,所以陛下必然是秘密命你医治那些人,对不对?”
骆轻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世子殿下的本体不愧为狐狸,当真是聪明得让属下都无言以对。”
见她这般将自己性命丝毫不当回事的模样,陵天苏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扣在她双肩的力度也不由加重了几分。
他又问道:“若是这瘟毒到了你无法掌控的地步,你又当如何?”
骆轻衣含含糊糊的应道:“事情还未到那一步?日后总会有对策的。”
陵天苏脸颊缓缓凑近,两人的鼻尖就快要凑到一块儿,他目光雪亮,让人不可逼视:“回答我的问题。”
骆轻衣忙抬手抵住他的胸膛,目光平静的直视着他的双眸,认真说道:“陛下为感染者所准备的地方,一直都有一间单独属于我的屋子。”
陵天苏笑了,笑得怒火都清晰的可以看到在他眼眸中涌动。
他缓缓松开她的肩膀,抓过她的手腕,将衣袖挽至手肘,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那伤势。
他缓缓伏下脑袋,眉心裂开一道细缝,轻轻的朝着她手腕间的伤痕吐了一口清气。
那清气裹挟这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