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心为上的好。”
“……”
一群人纷纷开口,或是劝说,或是开导。
眼睛通红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谢承运的父亲、谢景山,此刻,听到其他人的话语,顿时怒火上涌,站起身咆哮吼道,“你们说的简单!死的又不是你们儿子!一个个坐着说话不腰疼,不是钟鼎盛?又会是谁?外来武者,我们的敌人?哈,难道我谢家还得看着人家打上门,杀了你们所有人,你们才敢反击吗?”
“怎么说话呢!”
一名穿着唐装的老者,闻言,脸色一沉,呵斥道,“你死了儿子心痛,就一定要我们的儿子也死了,才开心吗?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不反击了?这不正在商量,怎么报仇吗?可问题是现在,谁是凶手也没搞清楚,怎么报仇?”
“没错,这事不能由你说了算!灵鹤门可不是其它小门派,我们找上钟鼎盛要说法,一个不好,就会引发大战,最后结果,不出意外是两败俱伤,白白让特异局、柳家捡了便宜!”
“景山,你的心情,我们理解,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是气不过,去‘豹房’发泄一下吧。”
“谢景山,你是三岁小孩吗?做事不经大脑,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要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