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惟贤“语重心长”地道:“难道你还不懂么,现在魏阉权倾朝野,只有京营掌控在我们手上,这也是皇上给我们张家的信任,你明白了么?”
张之极仍然感觉有些不解:“可是我听霍维华说,崔呈秀、吴凯夫他们还在朝堂上和信王大吵了一架……”
“那只是崔呈秀、吴凯夫的小动作,不是魏忠贤的意思 。”张惟贤一语道破道:“崔呈秀、吴凯夫只不过是官迷心窍的人……”
张惟贤进一步开导张之极道:“更何况信王说的是正理,去年(天启六年)的那场大爆炸死了不少人,财产方面的损失也很大,如果不整冶一番,难免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啊;关于盔甲、火药粗制滥制的事情,也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正所谓‘众人俱醉,我独醒!’,信王乃是皇帝接班人,这是他肩膀上必须扛起的责任!”
张之极在张惟贤热心恳切的教导下,终于慢慢领悟出父亲话里的意思 。张惟贤在回来的路上,其实早已想到魏忠贤在朝堂一直保持沉默甚至唱反调的用意,相信那些朝臣们用不了多久,便也能想到这层意思 ,悟出魏忠贤其实早已不再看重火药厂那个鸡肋般的差使。
听罢张惟贤”一针见血“的分析,张之极被父亲提出的这个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