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绝和议以杜衅端。年来奴每求和于西虏而虏不从,欲屈服朝鲜而朝鲜不受。彼盖以天朝之大有泰山四维之势,可恃以无恐耳。我若顿忘国贼,与之议和,彼必离心,是敺鱼爵于渊丛而益敌以自孤也。“
王之臣声称袁崇焕遣使之前绝对没有和自己通气:”臣款款之愚,必不敢强同一时,终贻后悔,惟度我力,能战则战,不能则守,观变待时,虏自瓦解,何必曲为之和,以酿无穷之衅乎?又见抚臣袁崇焕回奏,遣使东虏,叙将命反命事,与各官报臣,绝不相同。至喇嘛东去,臣绝不知,知而止之,则行已远矣。臣曾不可其事而抚臣称会同具疏,反覆至此,臣不敢自欺并备陈以俟天鉴。“
此时的兵部尚书已经换成了冯嘉会,他回覆道:……我缓之则彼将自争,争则离而立见阋墙之斗;我急之则彼且相惧,惧则合而益坚御侮之谋。皇上之不欲遽绝之也,夫亦谓乘间伺衅,可收渔人之功,是亦督师相时观变之微意也。……”
天启皇帝也称赞这本说亦是:“边疆以防御为正,款事不可轻议;然朕业洞知,前旨自明。镇、督、经、抚诸臣协心计议,亦自有转圜不穷之策,不轻信可以修备而伐谋不遽绝。可以缓敌而用间,拏定不轻信之正著,则不遽绝之权著亦未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