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浒之役)。今日将略视昔何如?兵力视昔何如?当年以三大征全胜之力,持新磨之刀枪,全军覆没,今我以强弩之末,逆奴乘胜之刀锋,其有幸乎?”
阎鸣泰认为现在不是“犁庭扫穴”的好时机,也没到袁崇焕出马的地步:“且宁抚前疏曰责之赴战,力所未能,而又欲决一死战,是明知而明不惜弃之矣。我军的精兵宿将已尽在此三万五千人之中,如果拼光了,上何处再去调这样的兵力来救援乎?今天下以榆关为安危,榆关以宁远为安危,宁远又以抚臣为安危,抚臣必不可离宁远一步,而解围之役宜专责成大帅,解围制胜当在旦暮间。臣所忧虑的是兵多而不整,将多而无谋,人多而权分,力多而势分。辽东巡抚若能把这四者协调解决的话,就是‘犁庭扫穴’都可以,岂独在于锦州解围乎?抚臣所担者一辽,臣所担者兼蓟,左顾右盼,一重门限,独握其权。如曰臣自为计,则半生虎口,几度龙沙,介马而驰,当先宁抚而负弩矣!”
天启皇帝知道袁崇焕乃是一届书生,所以对于亲自上阵这件事,倒不是很看重,重要的是宁远不能丢曰:“督、抚移镇之事,昨已有旨。今报称喜峰、桃林二口亦有紧急敌情,遵化巡抚闻警往西赶去,则督臣亦难轻离重地,宜仍旧驻劄关门。其调发兵将俱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