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大容四、五十人,系绳若梯,上下其间,或瞭远,或有急掷矢石。舟前用大木作照水,后用柁。水工有黑夷者,最善没,没可行数里。左右两樯列铳,铳大十数围,皆铜铸;中具铁弹丸,重数十斤,船遇之立粉。器械精利,非倭寇等诸夷可比。”
南居益最后表现出对战事的信心不足:““夷舟坚铳大,能毒人于十里之外,我舟当之无不糜碎。即有水犀十万,技无所施;而彼方(荷兰)依大海波涛之险,挟巨铳坚舟之利,盘据以筑城,勾连以内向。而我积衰之兵、不完之器,汪洋澎湃之中,一彼一此,能操其必胜乎?”
当时,继辽东的建虏、陕西等地的流贼、奢安之乱后,原来是大明传统税源地之一的福建亦响起了警报,天启皇帝启用抗倭名将俞大猷之子俞咨皋出任总兵,同时他向俞咨皋灌输了一个道理,西夷生性凶残、霸道、欺软怕硬;大明跟荷兰人之间开展正常的贸易往来,没有武力的依仗是不行的。
天启皇帝对南居益、俞咨皋谕曰:”此战在所难免,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红夷打痛打怕,卿等放手而为!“于是南居益申明大义,奖率三军,就见在营寨之兵,聊为战守之具。檄行各道将,略抽水兵之精锐五千,列舰海上,以张渡澎声讨之势。仍分布水陆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