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很不好过,这些事情桩桩件件传的风言风语,令他辩无可辩。
他的心腹党羽被安王之乱杀了七七八八,没死的也受了伤受了惊吓压根出不得门,朝堂之上几乎没有人帮他说话。
而偏偏这些事根本不适合他自己分辨。
他越分辨,越是欲盖弥彰。
毕竟并没有人弹劾他,不过是“谣言”罢了。谣言止于智者,你既然当谣言是一回事,急吼吼的忙于解释,那就是心虚!
而偏偏,太子越是不解释,旁人也越认为太子心虚——心虚以至于没脸解释!
总之不管他怎样做、或者什么都不做,都是他不对。
可想而知太子的心情有多糟糕。
如今朝堂之上,甚至满京城百姓、渐渐外传至周边城镇、以及更遥远的县市,他这个太子哪里还有几分昔日的威仪与体面?更像一个笑话!
大臣们私下里叹息起来更是摇头,从古至今,当太子当到他这个份上,也是够......
如此,又如何配得上储君二字?
太子人心尽失。
这日在宫里,赵玄懿终于忍无可忍,当着洪明帝的面质问他,此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的母妃是不是被太子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