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文渊又问了一些,等到榨不出任何东西之后,让那家伙低头看鞋。
当那旗军兰埔低下头去的一瞬间,甘文渊抽刀,将那人的脖子给抹断了去。
这是个办大事的人。
他不理会满眼惊诧和愤恨的俘虏,而是回过头,对着围上来的同伴问道:“大家怎么看?”
顾蝉衣是外人,小木匠与秦如龙也是沉默如金,并不多言。
那两个堡丁自然也是说听他的。
甘文渊不满意,看向了秦如龙:“秦大郎,你说说。”
秦如龙正在擦拭一根根从尸体身上拔出来的箭矢,听到这话儿,漫不经心地说道:“问我作甚?我就是个不受信任的外姓人而已……”
甘文渊能屈能伸,前一秒还杀人不眨眼,下一秒便赔起了笑来:“秦大郎,咱们可是打小一起玩尿泥的伙伴,甭管上面怎么看,现如今咱们都得同舟共济,患难与共,不然谁也吃不了兜着走——不管有何怨恨,度过此劫再说,如何?”
秦如龙瞧见软语相求的甘文渊,叹了口气,说唉,自当如此。
随后甘文渊又看向了小木匠,说道:“文肃老弟,之前多有得罪,今天才知道你却是个有本事的真汉子,还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