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它吧?”
一枝花懂得他们意,找不到姓白的都是心烦意乱。没多鼓励的言语严厉的说道:“此事蹊跷,去看看。”
酥舞置还是不愿意去,可是,这样就会违背她的意愿,得罪她可没有好果子吃。罢了,去趟无碍事。
到了楼上,见到一个老头再训几个店仆,说他们手脚不干净,要人打死他们。
几个店仆跪地求饶,说自己是冤枉的。
酥舞置指着店主说道:“你把事情搞清楚没有?”
见是一个喇嘛,店主不愿意了说,你是做什么的?
是呀,我是做什么的?他倒把自己问了。想起一枝花说道:“我是军师的帮手。”
店主根本不知道军师是谁,但听到军师两字又觉得来头不小。便卖个面子给他说:“我家来贼了。”
“我知道,说重点。”
“我的衣服丢了,还有一幅胡须套,还有,你瞧,我的围帐也被撕扯了。”
酥舞置对于这些事根本不感兴趣,他说了一通,一头雾水,只好出去了。
禀报了实情后,一枝花觉得此事太过胆大了。明知道自己在此,还敢太岁头上动土。越想越不对劲,是什么人才在这样危险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