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过年,没钱的话天天过年过生日也没意思 。
只是,电话对面的那个人,和现在这副身体有着无法隔离的纽带,不管是生理上还是道德伦理上,自己现在都已经是亚伯-塞弗罗萨,不再是原本的华夏人了。
既然来了,都已经接受了原本的一切,那就连带着他的过往也接受了吧!
“呼……不就是大卫-塞弗罗萨吗?嘿,原本的亚伯的父亲而已。嗯,算起来,也是自己现在的父亲了。”
原来刚才打来这个电话,正是原本的亚伯-塞弗罗萨的父亲,大卫-塞弗罗萨。
一个在爱人去世以后,抛下年幼的孩子,避世隐居呆在科罗拉多州的深山里面过着一个人的生活。
现在的自己其实和大卫-塞弗罗萨没有什么关系了。那个家伙呆在科罗拉多州已经十多年了,都没有听说他出来。
记忆碎片里面,也只有每年自己这副身体的生日,才会打一个电话过来。
自己成年以后,也一直呆在西部,实在是没必要去考虑塞弗罗萨家族的事情。
这些事情,等自己去纽约了,再去考虑吧。
这样一想,心情重新好了起来。
他笑了笑。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