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是互通的,他们可以自我流动。但是第3层楼以上,必须有我或者我的同事们带领才能够进入……”
管家说完。
亚伯还没有说话。
伊丽莎白却轻启朱唇:“阶级。这就是阶级。它看似不在,但是却无处不在。在纽约,这种阶级的差别无所不在。1楼和2楼的那些人,他们虽然名气很大,可能比3楼以上的人的名气都要大。但是他们却只是3楼以上的人赚钱的工具,或者拿来娱乐的棋子。”
这些话伊丽莎白说的理所当然,就好像天生本该就这样。旁边一直面带微笑的管家,也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 。
似乎天生就应该这样。
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亚伯身体里面的华夏灵魂。反倒有一点不适应——说好的欧美世界人人天生平等呢?!现实却是这个样子,这真是一种黑色幽默。
不过他的适应性很好。
阶级不阶级的,只要自己的阶级足够高。这种不和谐,又关我什么事呢?!
他微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很荣幸您能够问我的名字!塞弗罗萨先生!我叫詹姆斯·安德逊!一个不列颠人,我的一个祖先曾经是不列颠国王的管家!我的爷爷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