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它。
每每想及自己豢养土豹时的欢乐时光,朱厚照就对御案上摆放着的这些永远也批阅不尽的奏折深恶痛嫉。
“刘伴伴,刘伴伴!”朱厚照扔下手中御笔,烦躁起身。
有难题找刘瑾就是朱厚照目前处理问题的办法。
没办法,满朝大臣不是七十岁的老爷爷就是五六十岁的爷爷,朱厚照和他们差的不是一两个代沟,而是一个马里亚纳海沟。
“陛下,奴婢在呢。”
正在御书房外边倚门打盹的刘瑾瞬间清醒,忙躬身进殿行礼。
朱厚照伸了个懒腰,以手指掏了掏耳朵问道:“刘伴伴,你说如今日子比之东宫之时如何?”
刘瑾陪着笑脸,细声说道:“陛下,如今日子必然比在东宫之时美好呀。以前您位居东宫之主,尚需受诸位阁老和满朝大臣监督观政,而今陛下已是九五至尊,普天之下莫非王臣莫非王土。”
朱厚照摆摆手打断刘瑾的阿谀奉承,叹了口气道:“可朕却一点都不觉得如今日子比东宫时滋润啊!”
刘瑾眼珠急转,顿时明悟,做为陪伴了朱厚照多年的伴伴,他对当今可是知之甚深。
朱厚照就不是个能沉住气理政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