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会流于宫外,指不定几家欢愁呢。
“唉,秀娘最近也不勤来坤宁宫,莫不是怕本宫生疏于她?”
自怀恩故去以后,秀娘只来过这边寥寥数次,张太后知道,她肯定是在避着自己。
怀恩临死一怒终究已成为过去,刘瑾如今重归司礼监,权势日隆,自己的宝贝儿子对他倚重有加,就连自己这个太后如今也不能轻易训斥于他。
虽说都是老朱家的奴婢,可奴婢说到底也是有大小之分的。对于一些代主家执掌权柄的大奴婢,她这个老主母总要给人家几分面子。
以前是怀恩,汪直之辈,如今却是刘瑾,张永,刘英之辈。
“秀娘这是在让刘瑾莫胡思 乱猜引怨到本宫身上啊!”
张太后叹了口气,都是好奴婢,可惜好人不长命,就像自己的丈夫,多好的一个人啊,说没就没了。
皇权大于后权,张太后又不太善于插手朝政,原本有怀恩和秀娘两人帮衬自己出出主意,如今两者一故一避,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是满朝人精和满宫老油条的对手哦。
原本就指望儿子登基后自己母仪天下,以太后之尊雌威震怖后宫,奈何自己终究是没那个野心和手段。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