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资源和扶持的是少数。
但由奢入俭,何其艰难,让他们再从底层开始重新奋斗,每日营营苟且只为三瓜两枣,真是比杀了他们还要困难。
一人哭,就有几人跟上,大男人,序列者,竟是像个三岁小孩似的,不知道还以为就要走上刑场了呢。
远远,一群曾经仰他们鼻息的序列者向这边指指点点,嬉笑声传来,更是像一记记耳光似的,抽的房友民头晕目眩。
“够了!”,房友民一声大喊,“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以大家伙的资历和经验,有大把的民间机构招揽,现在这个样子哭给谁看,平白让那些势力小人看笑话……都给我回去收拾,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
“收拾?收拾个屁,还有什么收拾的?”
人群中,一个人哭叫着。
远处,看热闹的笑声更大了,房友民咬牙切齿,心中暗自发誓,有朝一日必报此仇。
……
柴进在远处看了一会,只是摇了摇头,倒没什么幸灾乐祸之感。
回到苏玉洁处。
看见自己的导师还跟疯魔了一般,站在试验台前,对着显微镜下的一个标本喃喃自语。
“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