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还不确定,前两个期注了巨大心血的孩子都死了,这让他不敢再将爱和期盼投注在剩下两个孩子身上,如果普通人家以上进要求子孙,那嘉靖帝的底线大概就是活着,能活着哪怕不识字也行,不过他这想法实在太过骇异,群臣哪里摸得清,见到嘉靖帝在立储之事上的犹疑,就私下议论嘉靖帝薄于父子,何其可笑。
“你今日奏对很好,”严嵩道:“裕王是长子,当初出府,我们没有力谏,导致二王服色没有区别,贻害至今。朝野对此事颇多猜测,以为陛下心在景王,生出了很多事端。如今裕王府身加太子洗马一官,外廷的不当言论,就可以扑灭了。”
严嵩心向裕王,这着实出乎了陈惇的预料。
陈惇心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儿子,早就跟景王眉来眼去了,还是说这本就是你们父子的策略,老子支持裕王,儿子支持景王,将来不管谁做皇帝,都是得益者。
陈惇暗道我也来试探你一下,“其实陛下心中已经有决断了,下官只不过是顺水推舟。”
严嵩一愣:“什么?”
“陛下当初册立庄敬太子,”陈惇道:“可太监们却误将太子的册宝送到裕王宫中,人以为异。皇上听闻之后也没说什么,不过给裕王赐名,从后从土,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