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是肯定要离的!我们刘家一定会与高依淼这个反动分子划清界限!”刘好好大喝一声,脸上罩着一层厚厚的寒霜。
“你谁啊?这里轮得到你胡说八道?”高大壮插着腰斥道,这么一大堆汉子中站着这么个娇娇小小的女孩子,还这么没羞没臊地和赤着身子的高依淼说话,真是不要脸,他不屑和刘好好计较,直接把矛头指向刘祥。
“刘祥,你有出息哈,凑了这么几个人就敢来我们水澳找事?你们大目的男人都死绝了,带这么个女娃来是什么意思?”
“你别问我们是什么意思?我就问你高依淼和赵寡妇在屋子藏了这么多反动宣传单是什么意思?”刘祥还没来得及发火反击,刘好好就抢先一步指着墙上喝道。
她在一群大汉之间虽然显得娇小,但是气势却要远胜过他们,一声暴喝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屋内的墙上。
墙上贴满了发霉泛黄的纸张,上面写着繁体字画着简笔画,住在沿海一带的居民并不陌生,这种纸常常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村落里,甚至还有的时候伴随着饼干、糖果从空中飘落。
“什么反动宣传单?明明就是糊墙的纸……”赵小月有些慌张地嚷道,“你这不要脸的小娼妇别在这里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