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向上的毛巾都破了啊,不买不行了,还有牙刷,我们的牙刷都起毛了,也该换了……”刘好好振振有词地解释,“该花的钱还是得花。”
“还什么毛巾牙刷,真当自己是城里人啊?瞎讲究!”刘长生没好气地说,农村人家谁这么奢侈地用这些东西,而且还换得这么频繁,不是浪费是什么。
“可不就是城里人,咱们好好下个月要去公社那儿上班了,也该用这些东西,要不让人笑话了可不好。”程招娣嘀咕道,虽然也觉得有些奢侈,可想到刘好好将来就是城里人,又觉得这钱花得值得。
“就是就是,不止是我大姐呢,我们姐弟三个也要去城里的。”刘天天嬉皮笑脸地说,由奢入俭难,每天习惯了用柔软的毛巾擦脸,谁还愿意用粗布抹脸,再说用了牙刷之后,她的牙比她的同学们不止白了一个色号,她也越来越爱笑了,真要不让她用这些东西,她还受不了呢。
“想得倒美!”刘长生恨恨地说,刘大力死后,他在家里渐渐抬头的威信,又被刘好好死死摁了下去,现在别说是几个小的了,就连程招娣都因为之前娘家的事情被他打压得狠了,常站在刘好好那里为他说话,叫他心里怎么能舒坦。
刘学习在一旁抿着嘴笑,过几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