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还是把这段婚姻当成生命中唯一的执念。
“你大姑怎么这么固执,看来中毒很深啊,平时那些反动分子肯定没少给她洗脑。”
“也是个痴情种啊。”
“什么痴情种,根本就是不知悔改,冥顽不灵。”
“其实她就是个以夫为天的传统女性,男人就是她的精神支柱,要离了婚她不仅觉得失了面子,更不知道该怎么过日子了。”刘好好只得再次出来为刘金凤辩解。
“也不知道你们家倒什么霉,摊上这么个拎不清的大姑。”
“哎,谁家没几个拎不清的亲戚?”
“可不是嘛,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大姑什么的还算远的,我家婆婆那才是个拎不清的……”
刘好好已经习惯了这种一边聊八卦,一边做事的工作氛围,手上唰唰唰地写着总结,嘴上竟然还能抽出空来插上几句话。
等她理完手里的事,一看墙上的钟发现已经下班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大家互相招呼着去食堂吃饭。
都这个点儿,庄立军应该已经走了吧,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她还是不放心地回了趟宿舍,门虚掩着,推开一看里面已经没人了,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缺了角的桌椅被修好了规规矩矩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