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张岩用他那软磨硬泡的功夫给办成了,所以这把软刀,陈海澜用得一直都很顺手,他不希望他因为这种事消沉。
“孩子已经睡了。”陈海澜的妻子从房间里出来,“她被人威胁、殴打了一顿,但幸好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听完她意有所指的话,神经高度紧绷的张岩,瞬间放松下来,竟沿着墙壁软软地瘫倒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但是孩子吓得不轻,”陈海澜的妻子神色还是很凝重,“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安抚她,最好让孩子的妈妈来一趟,在这种时候母亲能够给孩子很大的安全感。”
张岩点头如捣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一个人真的扛不住。
“张岩,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那伙人好像是冲着你来的。”陈海澜的妻子狐疑地看看张岩,又看了看丈夫,“从孩子的只言片语里,好像那伙人是想要给你一个警告,说什么告诉你爸爸,有些事情不是他能掺和的,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教训,下回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还有你在b市的妈妈和弟弟,一个都逃不掉……”
孩子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说出来的话也是断断续续不成章法,这些话都是她经过理解和重新组织之后复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