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睁开几乎像被胶水粘在一块儿的眼皮,朦胧之间就看到了庄立军那张泛红的俊脸。
竟然是庄立军,自己对他果然是真爱,连做梦都能梦见他,既然是梦那就再多睡一会儿吧。
她闭上眼,放心地继续睡去,又突然猛地睁开眼,被自己给吓醒了!这不是梦,她已经嫁给庄立军了!
庄立军被她这一惊一乍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脸色迅速由红转白,紧紧握住她的手,“好好,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刘好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看了他几秒,猛地意识到他可能是在说昨晚的事情,立刻涨红了脸。
她该怎么说?
说自己全身上下像被大卡车碾过散架了一样,疼得厉害?
不好意思 ,并没有,她只是腰腹部有些酸胀,下身有些细细的疼痛而已,绝对够不上文学作品里那种惊天动地的被拆得散了架的疼。
她清了清喉咙,觉得嗓子哑得厉害,当然不是因为昨晚喊得撕心裂肺,喊哑了嗓子,只是因为睡了太久,喉咙实在干渴,北方干燥的秋天,南方人至今无法适应。
庄立军关切地看着她,她连忙不着痕迹地往边上挪了挪,伸手抚了抚凌乱的头发,微微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