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在这样自我催眠着。
直到庄立军回来了,她没有想到墙那头的动静那么大,庄立军用这样的方式诉说着对他新婚妻子的爱恋,而后来她更是亲眼见到了,庄立军对刘好好的宠溺与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笑过,仿佛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刘好好一个人,而当自己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嘴角残存的笑意立刻变为了冷漠的厌恶。
“不,不是真的……”她抱着自己的头,疯狂地低叫着。
明知道不该继续这样折磨自己,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一整晚守在墙边,听着对面的一举一动,直到黎明时墙那头重归平静,她也才昏昏睡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整晚瘫坐在地上,似乎受了风寒,脑袋昏昏沉沉的十分沉重,她继续趴在墙上,却再也听不到一丝动静。
她失望地看着那堵白墙,他们已经上班去了,这一等恐怕又是一天。
家里十分安静,静得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金满很少回家,他本来就不是个话多的人,她又极度厌烦应付他,两人之间除了必要的交谈,几乎不说话,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喜欢出门,每天到食堂打些饭菜,就凑合着过上一天。
这和软禁无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