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的每一个村子,而青山县还和前几年一样,每晚烧着煤油灯,老百姓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活,有不少山里的孩子连电灯是什么都没见过。”
“这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赵企摇摇头,“但是青山县的山路这么多,不像长福县有那么长的海岸线,还有一个不错的港口,他们这里发展工商业的确不容易。”
“赵老师,您说的对,青山县走工业化的道路走不通,农业才是他们的根本。”刘好好赞同道。
“如果当初你没被分到长福县去,而是去了青山县,你还有办法让这里也变得像长福县那样亮眼吗?”谢亮有些好奇。
“做不到,”刘好好诚实地摇摇头,“长福县的成功完全是天时、地利、人和共同促使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如果没有上面的政策,没有长福县沿海的便利,没有苏华年和许多长福华侨的支持,长福县不会有今天。我被分到长福县,算是我运气好。”
“因地制宜,长福县的一些经验值得推广,但是成功是不可能复制的。”赵企点点头,长福县的崛起可以说是一个奇迹,少了任何一点都无法成就今天的辉煌。
刘好好带着他们直接去了市水利局同志们勘测出来比较适合建水电站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