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曦说了是朋友,廖淑怡还是很小心地请沈毅晖上坐,沈毅晖当然不会真拿自己当贵客,林曦走开去沏茶,他就扶着廖淑怡送她到座位上,然后坐在侧位,随林曦喊她外婆,以晚辈的身份和口吻和廖淑怡交谈。
廖淑怡心里放松了些,暗暗称赞:好出众的男孩子,年轻有为,气度不凡,还有教养懂礼貌,他的父母肯定很不错。
林曦进厨房用空间矿泉水烧开沏茶,等端茶过来,听见廖淑怡有些慌乱的说道:“怎么办?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哪里记得那么多……不不!让我想想,我好像记起来了,对的,就是放在那个……啊!烧了!我都烧光了!老天哪,这是注定要绝我们的生路吗?”
廖淑怡神 情悲伤,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下来。
林曦赶紧放下茶盏,走去挨着外婆坐下,揽住她的后背安慰,又看了沈毅晖一眼,沈毅晖表情凝重,等廖淑怡擦拭了眼泪,声音低沉、温和地问道:“外婆,您记清楚了吗?真的烧掉了?”
廖淑怡用手帕按了按鼻子,点头:“千真万确,是烧掉了!快三十年了,我记得,林思 贤曾经分几次交给我一些凭条收据,约莫七八张呢,上面写的是林思 贤先生为抗日部队贡献药品、粮食、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