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某师部孙庆勇的休息室里,夫妻俩也刚经历了一场争吵。
汪莹满脸泪痕,沙哑着嗓音,激动喊道:“我们冰雁又没犯大错误,为什么要让他们当犯人一样关押起来?你看孩子多可怜,那小房间里冷得跟冰窖似的,就穿着薄薄两件衣裳,不给吃的不给喝的,冻得直打哆嗦,那小脸儿煞白都淌清鼻涕了……天哪!我们冰雁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吃过这样的苦?他们这是虐待啊,毫无人道!你怎么能无动于衷、不去管一管,就任凭别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你明明可以把冰雁放出来的!”
孙庆勇抓起烟盒发现空了,烦躁地扔回桌上,冷冷瞥了汪莹一眼:“我怎么管?冰雁她没犯错吗?她干了什么事你心知肚明!军队是什么地方,铁一样的纪律,敢犯错就得接受惩罚,在家里你怎么着都行,插手部队的事,你想都别想!冰雁关在那个房间已经很不错了,有桌椅、有床铺给她休息,怕冷?要吃的喝的?你看看大门口、各个哨位上站岗的战士,他们一个小时一个时笔直站着,不冷吗?他们更需要吃的喝的,可深更半夜去哪儿弄?冰雁这完全是自找的,弄不清状况瞎折腾,到这个地步怪不得谁,你还是替她好好想想吧,两条路,退伍还是调去边防?”
提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