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视拍了拍紧锁着的房间门。
“喂!你倒是出来呀,时左才。不就是一条裤衩子嘛,害什么臊呀,你是不是男人啊?”
说着,她又把脸蛋使劲凑近了门缝,压低声音:
“你真的那么怕和小安讲话,把恶魔先生叫出来不就好了?”
门里传出淡漠的声音:“我不会再让他为非作歹了。”
柳烟视叹了口气,说了声“好吧”,又跑回客厅、吃力地拖来两张椅子,刚放到时左才养母卧室的门前,门里的时左才又说话了:
“把我自己专用的那张椅子放回去。”
“什么嘛!”柳烟视气道:“你家总共就三张椅子,每张还长得一模一样,谁认得出来哪张是你专属的呀?”
“你右手边那把,右后腿有比较严重的磨损,扶手上有用美工刀刻过的痕迹,那就是我专属的椅子。”
柳烟视愣了愣,仔细瞧了瞧右手的椅子,果真和他描述的分毫不差,惊讶地望了望那扇封闭的木门:
“你还装摄像头偷窥自己呢?”
“用听的就行了。”门那边的声音冷冷道:“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年。”
“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嘴上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