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左才僵硬地挪动脚步。吧台的气氛很好,放的曲子是tinsley ellis的kiss·of·death。这里地方不大,除去吧台前的七张椅子,周围只有六张桌子。喝酒的客人也少得可怜——在柳烟视进来之前,只有角落里的一个邋遢男人。
但客人少不代表酒吧不好。事实上,这间酒吧的气氛与情调放在哪里都算得上是一流的,光是吧台后那琳琅满目的酒柜就足以让人目眩神 迷。
但问题是那个人。那个叫拉拉的人。
他说话时文质彬彬,动作有条不紊,礼数周到。
但他穿着女式和服。
时左才所有的目光都被摄去,甚至无心观察酒吧里其余的一切,下意识地对他的每一句话都言听计从。
他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旁边是柳烟视。
杯子被细致地擦拭干净,倒满冰镇的柠檬水,放在杯垫上,一手轻按杯垫、一手轻推杯身,缓缓放置到时左才面前。动作优雅得无可挑剔。
但他穿着女式和服。
拉拉颔首,从柜台里抽出一本装订精致的酒单,放到两人面前。
“容许我先问一句,先生,你满十八岁了吗?”
拉拉眼神 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