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时左才和付颖儿再怎么不愿意,在柳烟视的从中作梗下,几人的关系还是越来越熟络了。
至少在旁人看来是如此。
柳烟视在翠苑租了套房,恰好是在时左才楼下,这样一来,便是名副其实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了。
因而她也得以每天放学时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一班教室里,拉上时左才、安鹤市和付颖儿一块回家。付颖儿与他们倒是顺路的,也不好推脱。
至于张天佑,住的地方和他们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每天都得孤零零地往学校另一头走,这几天看向时左才的时候脸都在发绿,分分钟都要哭出声来。
打那天吃完烧烤,付颖儿没在和时左才说过一句话,纵是目光偶然相对,她也会冷冷地撇过头去。
时左才不在意,事实上,他乐得清净。他不喜欢去探寻别人的秘密,尤其是不喜欢付颖儿那种对某些经历忌讳莫深的女人。这点倒是与副人格恰恰相反,他有时能感觉到恶魔先生在体内躁动,那个家伙对付颖儿充满了期待。
除了多出来的这些令人烦躁的交际,日子整体过得还算平淡,一周悄然过去。
周六的早晨,睡梦中的时左才被枕头砸醒,他如惊弓之鸟从床上弹起,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