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柳烟视吸了吸鼻子,眼睛泛着红。
“方妈妈……你冷静下来,先告诉我,你们家里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方晴眼神 呆滞,颓丧地笑了笑。
“呵……还能是什么……还能是什么……”
“两年前,姓付的忽然跟咱们母女说,他这几年一直都在偷偷挪用公司的公款,被人发现了,要弥补公司的亏空,不然就得坐牢——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以他的能耐……以他的能耐,哪里有本事赚到那么多钱……”
“那时候,颖儿刚刚接了第二部戏,还是上升期……我们也只能忍气吞声,卖掉了天河的房子,搬回这边住……我们的存款不多,付思 哲还在不断地往外送,说亏空很大,没补上……我这些年攒给颖儿的嫁妆都赔上去了……离婚又没法离,他的事暴露出来,颖儿的前途就毁了……”
“嘴上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实际上就是个不负责任的懦夫!现在他死了,钱也赔不上,我和颖儿都完了……混蛋……他就是个混蛋!……”
方晴越说越激动,已经泣不成声。她的脸埋在柳烟视怀里,说话时却不敢转头。两三米开外的地上,付思 哲仍平静地躺在那里。
付颖儿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