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时间正在流逝。
警方兵分两路,刑侦组纠集人手来到冷库,开始研究密室的破解方法。这一派人倾向于冷库里的两个嫌疑人并无作案可能,将破案重心放在袭击者的手法上。
而在另一边,被救出来的保安刘忠伟和水产店老板张建宏没有被释放。在医院确认了身体无碍后,便作为嫌疑人继续监管。祝安生提出的脚印假设使得两人的供词出现了重大疑点,警官在审问室里争取着进一步的突破。
令人绝望的是,当时钟的指针悄然转过一圈,两边的调查同样毫无进展。
双重密室的手法无从破解,两个嫌疑人记不起任何事情。
凌晨一点,夏良接到了祝安生的电话,驱车来到天河区工业大学附近,这里有一家沙河儿童福利院,隔开两条街是福利院的职工住宅小区。那里是祝安生的住所,也是“安生事务所”的所在地。
祝安生已在小区门口等候多时。夏良停了车,见他手上拿着两套厚厚的羽绒服,一个塑料袋子。羽绒服上面都积了灰。
夏良摇下车窗。祝安生说:
“我开吧。”
夏良望了他一阵:“姐夫,你有驾照吗?”